古榕树下原创文学网站整理了愚公移山读后感(实用4篇),供大家参考,快来看看吧。
愚公移山 篇1
第一次读《愚公移山》时,我还是个孩子,只觉得这个故事荒诞可笑——一个老人竟妄想用锄头移走两座大山。多年后重读,却在那看似笨拙的坚持中,触摸到了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基因。
愚公的“愚”,实则是大智若愚。他面对的何止是太行、王屋两座山峰?那是人类共同的困境:时间的有限与理想的无限,个体的渺小与愿景的宏大。当智叟用现实逻辑嘲讽时,愚公的回答掷地有声:“子子孙孙无穷匮也。”这句话里藏着超越个体生命的智慧,将短暂的人生融入永恒的传承。
在当代社会,我们太容易成为那个“智叟”。计算投入产出比,权衡利弊得失,却渐渐丢失了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的勇气。那些改变行业的创新者,那些坚守非遗的手艺人,哪个不是现代版的愚公?他们用日复一日的“愚行”,在时代的山岳上凿出了一条条通途。
合上故事时突然明白:山会不会被移走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拿起锄头的那一刻,人已经战胜了内心的畏惧。这种精神血脉,始终在我们文化深处汩汩流淌。
愚公移山 篇2
小时候听老师讲愚公移山,总疑惑为什么天神要来帮忙。成年后才懂得,这恰恰是故事最精妙的设计——当人类展现出惊人的意志力时,连天地都会为之动容。
在这个追求速成的时代,我们习惯给所有事情设置deadline,用KPI衡量价值。但愚公给了我们另一种时间观:以百年为刻度,以世代为单元。这种长期主义思维,恰是破解焦虑的密钥。就像毛竹在前四年只能长3厘米,第五年却每天疯长30厘米,所有看不见的积累都在为质变筑基。
我曾拜访过贵州深山里的“当代愚公”黄大发。他用36年在绝壁上凿出9400米水渠,青丝变成白发。问他值不值得,老人指着汩汩清流笑而不答。那一刻我忽然理解,真正的坚持从来不需要悲情包装,它本身就是生命最昂扬的姿态。
故事的结尾,两座大山“自此冀之南,汉之阴,无陇断焉”。这让我想起《百年孤独》里的话:“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么,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,又是如何铭记的。”愚公记住的,永远是山那边的海。
愚公移山 篇3
在高铁三小时能穿越千里的今天,重读愚公移山像饮下一杯浓茶,让被速度麻痹的神经重新苏醒。这个两千年前的寓言,依然在叩击着现代人的心灵。
故事里最动人的,是愚公全家“叩石垦壤”的场景。妻子递来陶罐清水,稚子搬运碎石,连邻家孤儿都来帮忙。这种集体劳作的诗意,在原子化生存的今天显得尤为珍贵。它提醒我们:伟大的事业从来不是孤勇,而是薪火相传的接力。就像敦煌莫高窟的营造,历经十六国、十个朝代,无数无名画工将生命注入壁画,才成就了千年艺术圣殿。
有次在科技论坛听到个有趣观点:现代人都在移山,只不过工具变成了代码和方程式。航天工程师用三十年送嫦娥登月,医药研究者用半世纪攻克疟疾。这些“科技愚公”们同样相信,每个0.1%的进步叠加起来,终将改变世界的形状。
故事的魅力正在于此:它不仅是古老传说,更是永恒隐喻。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大山,而移山的秘密,藏在每一锄落下的坚持里。
愚公移山 篇4
某夜陪女儿读绘本版《愚公移山》,她突然问:“如果神仙不帮忙怎么办?”这个问题让我怔住,继而意识到:我们可能误读了这个故事两千年。
真正的启示或许不在于结局的神迹,而在于过程的选择。当愚公说出“虽我之死,有子存焉”时,他已经赢了。就像西西弗斯推石上山,加缪说“我们必须想象西西弗斯是幸福的”。这种明知徒劳仍奋力向前的精神,才是对抗荒诞的终极武器。
在云南怒江峡谷,我见过背着书包溜索过江的孩子们。当地教师和我说,二十年前村民开始自发在悬崖凿路,现在已修通34公里。没有机械,就用钢钎和铁锤;没有测绘,就用绳子丈量。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完,但知道“多凿一尺,娃就少危险一分”。
回家后我把绘本最后一页折起来,和女儿重新编结局:很多年后,愚公的后人发明了隧道掘进机,他们用祖先传下来的毅力,终于让山两边的人们自由往来。这个故事告诉我们,比移山更重要的,是永远保持移山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