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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乱思绪

  • 作者: 留念
  • 来源: 古榕树下
  • 发表于2015-01-25
  • 阅读750
  • 岁岁年
    时间匆匆,年复一年,奈何相惜,空缘无份。
    时间总是无情的磨去尖锐的棱角,使其圆润。
    喜欢光着脚丫,踏着柔嫩的土地,喜欢任意所为,无忧无虑,喜欢随着大人们一起拜年,争抢着糖果,然后听着震耳的鞭炮声响彻全村,回荡~喜欢早晨赖床不起,哥哥将冰凉的手贴着我的背脊,叫着:阿胖,快点起,不情愿的起床,嘴里嘟囔着。中午一家子一起吃饭,合影。渐渐的,一年一年,两年两年,叠加翻倍,人呢?不见了,赶不回来了,直到最后消失了。荏苒,辗转……爆竹停止响彻天空,只剩刺鼻的味道。家里的围墙在我的面前是多么的矮小,杂草丛生的院落,回来时,早已斑斑泪痕。石棉砙的房子,多年依旧,没有生炉子的屋内,没有丝毫暖热,这就是如今。出门上学,娶妻生子,人世浮沉,泯磨了什么,失去了什么,原本叫着哥哥,显着格外亲切,现如今,哥,似乎被什么阻隔着,到嘴边又咽了先去…年复又一年,年味亦复又一年,不同的是,一个在增长一个在消失。
    过去有着五元的压岁钱就已经很满足了,年在涨,钱也在涨,需求无所顾忌的涨,虚荣漫无目的的涨。看着哥早已在安然的婚后生活里吃出的一身镖,真的还是我以前的大哥哥么,显然不是了,人总是要走的,饭总是要吃的,而哥哥总是要变得,但他还是我哥,虽没有了形式上的约束,但只求心里存在着,并且永远存在着。随着弟弟妹妹愈来愈多的增加着,随着我也已在不知不觉中,多了舅舅这一称呼。年,总是在给我们惊喜,给我们感动,给我们温馨的一刻,而多年,却给我们看不见的疏远,哪怕一点一点。我想在对待老人这一方面,往往大人们想了太多,无论她做了什么,不管对与错,谦让是必然的,关心是需要的。一次一次的看着年的长大,一次次憧憬着下一年的改变。
    年,时刻存在,并进行着改变。
    2. 患得患失
    不知道,现在的小毛孩是否还拿着棍棒,惊吓着知了,或者搬着梯子在谁家的屋檐下摸着麻雀。不知道,一次一次东奔西走,换了多少玩伴,也不知道周围始终在讨论的是何方女神。当恋爱褪却了潮流的伪装,亦或者又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着,或暧昧或知己。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,该何去何从。
    阳光四溢的午后,懒懒的睡着,醒松的不情愿的张开最后合上。直到日光西斜,才拖着迷糊的脑袋,喝着清凉的茶水,伸着散架的身体。在原本看来,那时我可以跟着奶奶靠着水泥墙洋洋的吸收阳光,然后酣睡。在过去看来,我还会买着五毛钱的汽水,拼着课桌,玩着抓石子的游戏。在儿时来看,炎热的下午,总是爱河里摸鱼,回来时拎着水桶,极为豪气的喝着一块钱的汽水。在现在想想,所有的玩伴都是沿途的风景,回不去,也找不到。幼儿园的阔气酒店兄妹,小学的南方女同学,慈爱的班主任,同桌一年,胖胖的小子,初中时奋斗的时光,还有着遗憾和放纵的高中年代。
    转而如此,透着窗帘的缝隙照射光亮的水杯,呵呵着什么…放电影也不见得有多快,一次次,底片也没了痕迹。若说着患得患失,用以失去的来满足精神所需求的,这就是得到的。好牵强的解释,无论什么,得失都是相互存在的,是这样想的吧。失去了没有恼悔,得到了不去窃喜。风水轮流转,这一次失去,下一秒得到可以弥补的。如果人不在了呢,百分百失去,要拿什么代替,可笑的说着百分百得到了回忆。提着笔,读着诗,诵着歌,憋着泪水,不再回淌到过去的炎炎夏日。
    回忆多少,也就快忘记多少。一年一年,却在此时,感觉好快。
    每一天,太阳都在重复着,单调的夕阳在此刻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触。只记得,那时候任何多余的事都不会去想,只记得火烧云的晚霞很美。仿佛一切都变了,回到老家,房屋矮矮的,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满目苍凉,早已破烂的皮球,水缸长满了青苔,落叶枯黄四处散落,是的,时事境迁,他们陆陆续续的走了,不再回来了。



    3. 听雨声
    或许还在安静的待在家里看着电影,隔窗听雨,无关紧要。或许还努力工作着,听着雨水拍打玻璃的透彻,还有雷鸣的夜空。丢掉一切与外界联系的任何东西,忘记所有是非的困扰,不处温室。如在山区,或者回到儿时奶奶家里,房里只有微弱的月光,点一支蜡烛都是一种奢侈。静静的听着天空的哭泣,清澈的流水声,滴溅水面的叮咚,敲打瓦砾又顺其落与地面的声响。很自然的安静,很自然的什么都不去想,只是紧闭双眼,细听雨声。像是婴儿找不到强褓的温暖,雨水低落声,远方雷鸣声,都在渲染着一种无助和孤寂的氛围,倚枕难眠,躲在被褥里寻找温暖。
    下雨天,是唯一可以使你静下来的时刻,在你耳边围绕的只有哗啦啦的雨声和雷鸣声。听着雷雨声,多少多会有些害怕,像是天塌下来的感觉。时而强时而弱,时而远时而近,雷雨声总是这样让人畏惧。当雨声隔着一层玻璃传入你的耳膜时,你听到不过是弱化了的声音,往往在打开窗户的那一刹那,原本以为的不是很大的雨,反而超出了预料,而且精神也随之一震,反而听的更真实了。
    相比而言,听着毛毛细雨,就犹为舒适了。


    等到苹果不再青涩了,肥料的供养也厌倦了,直到花草鲜艳芬芳,高贵不可捉弄,远远看着。等着四季循环,看着时间溜走,直到在某个夏天分离。天空时而空旷时而深邃,隔窗恰谈,含糊不清,烟云袅袅,隔江相望而探,若隐若离。时空缩短到每一寸,呼吸着凝结水珠的空气,独舟倚钓。


    花落花开,用另一种方式循环的演绎着生命的意义。 两千年轮回,一次邂逅,一次回头。两千年等待,一句残棋,一抹无奈。透着泛红的双眸,模糊的分不清左右,栏杆摇摆不定,没了风,也就不会起航。两千年,泪水侵兹,海水甘闲。


    其实想说什么,写了很多话,修改了许多次,最后还是删了。刻意的去写,写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。
    你们可以走,在我这单方面的认为你们一直是我的朋友,即使不常联系,我一直以为你们知道我是怎样的人,可是直到最后。或者一句话不说,不再联系,或者直接表态。世事无常,我已经不再对你们抱有幻想,朋友么?你可以走了,是我说的,我触及不到你的世界,我不能给你们带来和我做朋友的自豪感。
    还要说什么,对于所谓的,是非的,感情杂乱的,自以为的,单方面的。以后不再去想,不再去管,不再去问,不再联系。
    之前写的,只是怎么也整合不到一起,干脆就胡乱放一起。对于现在想说的,说的多了,也就没意思了,你们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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